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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女状师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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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06-09 17: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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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女状师小说是一本古风小说,作为一个普通人的主人公,却因为一场意外卷进了一场阴谋当中,后续的故事会怎么发展呢?感兴趣的用户可以来看看!

大宋女状师第一章

是夜。

邺城,王家。

后院正房的一间屋内,烛火通透的燃着,门窗上贴着大红喜字,处处洋溢着一片喜庆之色。铺满红色被褥的床榻上,静静的躺着一个女人。

女人正是今日的新娘,王家大少爷王如贵刚过门的小妾。

沈如月颇有些费力的坐起身,揉了揉沉重的脑袋。

忽然,她眉头一蹙,左手掌心传来一阵湿漉漉的感觉,甚至还有一些粘腻。

借着屋内昏黄的烛火,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左手。

“嗯?这是……血?”

沈如月神色一怔,将手掌靠近鼻尖嗅了嗅,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快!之前的惨叫声好像是从大少爷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不等沈如月反应过来,门外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听声音,至少也有二十来人。

就在她一脸惊愕之际,余光突然瞥到床榻旁边的地板上躺着一位年轻男人。

男人平躺在地板上,脸上毫无血色。身下一滩殷红的鲜血,已经有些发黑。

“王如贵!”

沈如月惊叫一声,整个人瞬间愣在了原地。

这时,紧闭的房门也被人猛然推开。

王家的管家带着一帮家丁们冲了进来,将整个房间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少爷!”杨管家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王如贵,他惊叫一声,快速跑到王如贵身前,蹲下身子摇晃了几下王如贵的身体。

只可惜,此时的王如贵早就已经没有了气息,虽然身体还有余温,但气息早已全无。

其他家丁这时也围了上来,看着躺在地上的王如贵,一个个面露惊慌之色。

“快,去禀报老爷,大少爷出事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立刻有家丁朝门外跑去。

此时,沈如月惊慌失措,全然不知怎么回事,她很想张口解释这一切。

但话到了嘴边,却难以吐出。

此情此景,她说什么恐怕都难以令人相信,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怎么回事?我儿怎会出事?!”

不过多时,屋外徒然响起一道夹杂着愤怒且惊疑的声音,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沈如月身子顿时一颤,上了精致妆容的俏脸,瞬间煞白一片,红唇紧抿,弯眸异彩连连。

修长白皙,指骨分明的手掌悄然紧握。眼珠转动间,惊惧之色展露无遗。

王老爷子终于来了!

沈如月举目远眺,只见灯球火把,亮子油松,不时跳动闪烁,灯火通明一片,将院落映照的宛如白日一般。

王老爷在大群家丁的簇拥下,姗姗来迟!

“老爷,您可来了,少爷他……他被害了!”

几乎是在王老爷刚进院落,杨管家便立马迎上前去,一把鼻涕一把泪,放声哀嚎起来。

顿时,王老爷脸色变的铁青一片,惊怒交加,“要你们这帮废物有什么用?滚开!”

没有过多废话,王老爷一脚踹倒杨管家,径直快步向屋子里走来。

家丁们心惊胆战,面如土色,纷纷垂首不语,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我的儿啊!”

当看见躺在地上气息全无双眼紧闭的王如贵时,王老爷子哀嚎一声,脚步踉跄,跌跌撞撞的奔走进来,一把抱住王如贵,老泪纵横,呜呼哀哉。

“老爷,您节哀啊,人死如灯灭,少爷他已经去了,老爷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别累垮了身子骨……”

杨管家面色悲戚,双眉紧皱,伸手就打算将王老爷子扶起。

哪知王老爷子竟然无动于衷,依旧抱着早已经通体冰凉的王如贵,泪如雨珠,无声哭泣着。

杨管家只好站在一旁不再言语,偷抹着眼泪,不时看向身穿大红锦缎喜服的沈如月。

一时间,屋内气氛沉闷无比,寂静的针落可闻,所有人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悲痛无比。

“叭叭叭……”

灯球火把,亮子油松燃烧时发出微弱的剥落声,火焰不安的跳动着。

凝重沉闷的屋内,灯火忽明忽暗,在场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手持火把的家丁在烛光火焰的映衬下,显得死气沉沉。

“天公作孽,竟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的儿啊,你可知此时为父如丧考妣,悲痛欲绝……”

终于,王老爷开口了,声如莺啼,凄厉异常,在场家丁闻之,无论是发自肺腑还是深受感染,全都潸然泪下。

“老爷!”

突然,杨管家惊呼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走,一把将脚步踉跄,身子摇晃的王老爷子扶住。

见此情景,众人如释负重的松了一口气。

沈如月柳眉微皱,精致的俏脸在忽明忽暗的烛火映照下惨白一片,毫无丁点血色。

就在她刚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王老爷子在杨管家的搀扶下,慢慢向她走来。

见状,沈如月下意识的后退半步,墨色的剪瞳里,复杂与冰冷之色来回交替,闪烁不定。

“把这个害死我儿的女人抓起来!扭送到官府!”

徒然,王老爷子浑浊的双眸变的锐利起来,寒光乍现,冷声喝道。

此话一出,家丁皆是一怔,但很快便回神动手,直接将刚刚成为王家夫人的沈如月五花大绑起来。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以至于沈如月还没从王老爷的话语中回过神来,便已经被众多家丁推搡钳押着向屋外走去。

王老爷面无表情,斜眼冷瞪,直到女人的身影随着烛火消失,这才收回冷厉的眼神。

“你刚才所说全部属实?当真亲眼所见?”

转过头,王老爷眸光灼灼的注视着满脸悲愤的杨管家,一字一句,怒色满满的问道。

闻言,杨管家身子一颤,腰杆微弯,垂首沉声道:“老爷,刚才所言句句属实,我亲眼所见,夫人她……她手中沾着血……”

随着杨管家娓娓道出,王老爷面色沉郁,悲愤又犹疑,半响之后,冷厉喝道:“备轿,去衙门!”

杨管家怔然片刻,应声而退。

……

夜半时分,县衙冤鼓突响,县令闻声而动,带着起床气,脸色愠怒的审令升堂。

大宋女状师第二章

县令名为宋志远,青城冶河镇人,年过三十,才高八斗,青年之时曾高中进士。

据闻,此人喜交才俊,为人谦和,后几经辗转,受尽颠沛流离之苦,终得一县之令,治理邺城。

“升堂!”

一道尖锐的低喝声从远处传播而出,紧接着,身着统一制式绸缎紧身捕服的捕快鱼贯而入,分立公堂两侧。

捕快们胖瘦高矮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全部都手持婴儿手臂粗细的杀威棒,一端杵在地上,节奏紧促的敲击起来,同时齐齐沉声低喝:“威武……”

在众多捕快吆喝之下,一身高七尺,身穿暗青色锦缎袍服,头顶乌纱黑帽的中年男子,步伐略显仓促的从侧堂匆忙走出。

此人面如温玉,白皙红润,面庞略显消瘦,双目狭长却又精光乍现,鹰钩挺鼻,薄唇紧抿,两撇修理整齐的八字胡为他平添不少阴柔之气。

“啪!”

一声惊堂木,堂下人悲喜。

随着惊堂木清脆之声响起,公堂顷刻间死寂一片,落针可闻。

而先前从侧堂走出的中年男子则径直稳坐于明镜高悬之下的太师椅上。

此人正是邺城县令,宋志远。

“堂下何人?深夜鸣冤,所为何事?”

沈如月依旧身着大红喜服,双膝跪地,原本纯鎏金镶宝石的凤冠在之前来的路上早就脱落不见,仅在发顶束了一只红玉钗,一头墨锦似的黑发垂在肩头。

沈如月此刻微微垂首,在凌乱秀发的遮掩下,是一张平静无比的精致俏脸,漆黑如墨般的剪瞳深沉如水,无悲无喜。

“大胆!大人问话,为何不答?”

女人沉思间,先前那到尖锐细声突兀响起,刺耳的很。沈如月不由皱起柳眉,眸光泛冷。

公堂之内,烛火摇曳不定,忽明忽暗,光线昏暗非常。

宋志远端坐公堂之上,看着堂下身穿喜服垂首不语的女人,不由心中微怒,双眉一皱,伸手就向惊堂木抓去。

“王家老爷来了!”

就在这时,打更老汉的声音突兀响起,宋志远眉骨一动,举目远眺。

只见一片灯火由远及近而来,几个呼吸间,王老爷子在一大群家丁的簇拥下涌入公堂阶石之下,随即躬身抱拳:“草民王德拜见大人。”

“大人,此女乃我王家刚过门的儿媳沈如月,她在新婚之夜杀害了自己的夫君,此等心如蛇蝎之女,王某斗胆请求大人将其打入死牢,择日问斩!”

闻言,宋志远当即倒吸一口凉气,消瘦的面容瞬间浮现出一抹愤恨之色,狭长的双眸寒光乍现,冷冽如刀。

公堂众人,闻之无不纷纷侧目,神情各异,但无一例外,全都目光森然。

“罪女,你可有话?如果供认不讳,则可免去皮肉之苦,否则,本官定让你尝尽杀威棒之苦!”

此番话语,宋志远讲的中气十足,声洪音亮,在明镜高悬的匾额映衬下,颇显威严。

这时,沈如月缓慢抬起头来,弯眸平静如水,毫无波澜。她一脸镇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四下打量起来。

见状,宋志远勃然大怒,此等罪大恶极的犯人,竟无视了他的存在!

“啪!”

惊堂木狠狠落下,震的众人耳膜一阵翁响。

王老爷子在一旁看的真切,心似火烧,愤怒异常,几次都欲开口谴责,但都被杨管家制止了。

“来人,给此罪女戴上枷锁,缚住手脚,大刑伺候!”

泥人都有三分火气,更何况平日里威风惯了的县令宋志远。见沈如月久久不言语,恼怒之下,决定动用刑罚。

捕快领令,不到一时三刻,一人拿着枷锁,一人拿着麻绳,凶神恶煞的走向跪倒在地的娇弱女人。

“慢着!”

就在此时,一道清冷喝声响起,公堂众人皆是一愣,随后只见沈如月面无表情,缓慢起身。

“大胆,公堂之上,岂能容你放肆,让她跪下!”

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沈如月终于看清,说话之人是一个尖嘴猴腮,留着弯胡的瘦小中年男子。

此人面如白粉,异常白皙,身穿青色素袍,手持一把折扇,在摇曳不定的烛火照耀下,显得阴柔毒辣。从他的装扮来看,应该是县衙的师爷。

沈如月正在思索之际,只觉肩膀猛然一沉,一股沛然大力传递而来,让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弯下。

匆忙回头,只见两个五大三粗,面相凶恶的捕快各自压着她的肩膀。

“等一下,我有话要讲。”

“罪女,你可有话讲?如若有冤,速速招来,否则本官定将你打入死牢,受尽刑罚,择日问斩!”

沈如月深吸一口气,原本泛着冷光的弯眸逐渐变的坚定下来,“大人,罪……民女有冤,而且是大冤!”

闻言,宋志远双眉紧皱,眉心正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川”字,沉吟片刻,他眸光一凝,紧抿的薄唇随之微张。

“既然这般,那你如实招来,若真有隐情冤枉,本官定然还你清白,不会枉杀一个无辜之人。”

沈如月微微颔首,转身向站在公堂阶石之下的王老爷一众看去,眸光微深。

最终,她将眸光停留在了王老爷的身上。

略微沉吟片刻,沈如月开口道:“王老爷,你一口咬定我就是杀害你儿子的凶手,可有证据?”

此话一出,王老爷子当即大怒,“我儿就死在你的面前,染血的凶器就在你的手里,这不是证据是什么?”

“你说的没错,凶器是在我的手里,他也的确是死在我的面前,但凶手却并不是我。”

“首先,我没有杀人动机。其次,如果我真是杀人凶手,肯定会在第一时间逃走,又怎会待在屋子里坐以待毙?”

话落,沈如月转身看向公堂之上的宋志远,微微欠了欠身:“大人,民女所言句句属实,还望大人明察。”

县令宋志远听闻之后,暗觉有理,当即一拍惊堂木,沉声言道:“既然你说自己不是凶手,那你家夫君是被何人所杀?”

沈如月秀眉一蹙,眸子里闪过一道犹疑之色。

“回大人的话,民女……民女暂时还不知晓凶手是何人。”

大宋女状师第三章

县令宋志远闻言,剑眉骤然紧皱,脸上闪过一抹微怒之色,“大胆!你敢戏弄本官?”

沈如月被宋志远这一声厉喝吓了一跳,略显单薄的身子微微一颤,连忙抬首回道:“大人息怒,民女绝无此意。今晚拜完堂之后,民女便一直待在屋内,后来感觉有些头晕,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民女再次醒来之时,就发现我家夫君躺在血泊之中。所以民女也不知凶手为何人,还望大人明察。”

听闻此话,王老爷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满脸悲愤的指着沈如月喝道:“你休得胡说!明明就是你杀了如贵,现在竟然还百般狡辩,当真是罪不可恕!”

“杨管家!”

王老爷低喝一声,身后的杨管家立刻匆忙上前,随即颔首躬身,向左侧跨出少许,紧接着双腿猛然一弯,跪倒在地。

见此一幕,沈如月微微一怔,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因为她全然不知王老爷子这般是何用意。

“大人,她就是凶手。草民当时恰巧经过后院,听到屋内的动静后,便叫上一众家丁赶到了少爷屋内,当时只见我家少爷他……他腹部血红一片,倒在血泊之中,而夫人的手里还握带血的匕首,掌心还染满了鲜血!”

最后一句话,杨管家加重了语气,好像是在刻意强调一般,声音更是凄厉之极,面色悲恸一片,如丧考妣。

闻言,县令宋志远双目一凝,眸光微深,随即眼神灼灼的看着沈如月,“罪女,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要讲?”

看着眼前那如同死了亲爹亲妈一样的杨管家,沈如月卷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眸色深沉如水,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掌在此时也开始慢慢收拢。

她欠了欠身,漆黑如墨般的剪瞳逐渐变的冷厉起来,“大人,如果王家能拿出我杀害王如贵的实证,那我无话可说。如果仅凭我手上握有凶器就要定我的罪,恐怕有些太过草率吧?”

沈如月话音刚落,还未来得及继续诉说,就被悲愤的王老爷子厉声打断。

“还要何证据?沈如月,你残害我儿之后,手握带血匕首,这不是证据是什么?你还想狡辩?大人,王某恳请大人将其打入死牢,择日问斩!”

此话一出,女人清冷的双眸幽芒乍现,眼珠转动间,冷冽如刀般的眼神绽射而出,锐利森然。

她眉头一挑,轻启朱唇,就欲张口还击。

啪!

惊堂木的脆响声徒然而起,让原本还充斥着火药味的空气瞬间变的压抑沉闷起来。

“我是县令还是你是县令?本官做事难道还用你来指手画脚?如若再敢胡言乱语,定受责罚!”

宋志远当真恼怒异常,本来深夜鸣冤就打搅了他的美梦,如今公堂之下,一家人又闹的不可开交,这让他更加烦躁。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鸦雀无声,王老爷子紧攥着拳头,面色铁青一片,看向身穿大红喜服的女人。眼神几欲喷出火来。

“罪女沈如月,王家大少爷王如贵死在你的房间,你更是手握凶器,可谓证据确凿。如果你拿不出更多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你便是本案元凶!”

随即,宋志远大手一挥,“来人,将她押入大牢好生看管。如若明日午时之前,她无法证明自己不是凶手,就将她打入死牢,择日问斩。”

话落,宋志远暗自松了口气。他能为沈如月争取的时间就只有这些了,如果明日午时之前,她无法为自己翻案,此案就可当场结案,录入卷宗。

闻言,沈如月娇躯微颤。她心里清楚,自己并不是凶手,但种种线索和证据都指向了她。

新婚之夜,后院的房间里只有她和王如贵两人,带血的匕首,手掌的鲜血,这一切证据,都足够让她背负起凶手之名。

而对于宋志远的判决,王老爷和一众家丁们自是无法反驳。

一时间,沈如月呆愣当场,心如死灰。

堂堂一方县令,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定她的死罪!

此等县官,何以为民做主?何以担当县令之大任?

眼见两名捕快径直向自己走来,沈如月双眸之中闪过一道惊慌之色,但转瞬之间又恢复平静。

“大人,您在没有充足证据之下便断定民女就是凶手,这和草菅人命有何区别?”

已经走下公堂的宋志远脚步一滞,随即面色沉郁的转过身来。

见此情景,沈如月柳眉微扬,沉声再道:“如果大人要定民女的死罪,最起码也要查明一切再做定夺。况且凶手本就不是民女,只要您将王如贵的尸体送至公堂,民女定能当场证明自己不是真凶!”

沈如月此刻虽然看似从容淡定,波澜不惊,但心里早已开始有些慌乱了。

如果县太爷一口咬定她就是凶手,那她就只能含冤而死了。

所以她在赌,赌宋志远不是一个昏官。

半响之后,宋志远终于开口了,“如果将王如贵的尸体送至公堂,你当真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沈如月微微颔首,“没错,如果民女做不到,自当领死谢罪。”

宋志远眉骨一挑,眼底闪过一抹异样之色。

随即,他转头看向王老爷,“王德,本官觉得此女之话不无道理。如果她真是凶手,迟早都难逃一死。但倘若她不是真凶,本官岂不是枉杀无辜?所以本官决定,就依她所言,给她一次自证清白的机会,你意下如何?”

闻言,王老爷子微怔片刻,当即躬身抱拳,“王某无异议,一切谨遵大人所言。”

“如此甚好,来人,将嫌犯先行关押牢房,明日再审,退堂!”

宋志远当即决断,随即袖袍一挥,转身朝后堂快步走去。

“威武……”

随着众多捕快低沉的助威声响起,宋志远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一片摇曳不定的烛火之中。

“呼……”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沈如月任由两名捕快羁押着,脚步踉跄的走下公堂。

在经过王老爷身旁时,沈如月微微侧头,眸光幽深的看了一眼王德,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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