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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的新娘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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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06-09 11:0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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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的新娘小说讲述的是俞筱桑秦以默两个人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故事,当然这个故事也许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喜欢这本小说的用户一起来阅读看看吧!

复仇的新娘第一章

深冬清冷的月光泻下,照在寂寥的胡同,光秃秃的几颗梧桐树早已无力遮挡任何东西,寒风嗖嗖地钻进青砖白瓦间,似古老破败的民房在哀泣。

这里或许也曾经繁华过,但现在已经与飞速发展的城市格格不入,难逃被冰冷的机器夷为平地、灰飞烟灭的命运,然后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取而代之。

在爱惜他们的人那里,他们尚且能成为记忆,在无视他们的人那里,他们的消失正中他们的下怀,并为他们带来巨大的商业利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下刀之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想到这些,俞筱桑浑身打了个寒颤,端在手里的馄饨也晃悠了一下。她停下脚步,看着一次性泡沫碗装的20个馄饨,油腻腻地,大的大小的小,卖相并不好看。洒在汤里的葱花也并不新鲜,老板是把快压烂的葱花和新鲜的葱花一股脑儿往汤里丢,至于汤里稀稀落落的紫菜更是好不到哪里去,挑的是最便宜最劣质的。可即便这样,这个摆在胡同的夜摊,生意还是好得很。放在三个月前,俞筱桑是磕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老板怎么能这么抠门又这么精明?也不会明白,这样的馄饨怎么会有人吃?但是现在,俞筱桑明白得很,老板也只是为了挣钱,为了生存。而吃的人,也只是为了填饱肚子,就像现在的她一样,没有所谓的好吃难吃。

馄饨的油腻味飘进了俞筱桑的鼻子,刺激着她的胃,一阵恶心涌了上来。她捂着胸口快步走到一棵梧桐树下,撑着树干,一个劲地呕吐。一天下来,她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多半是水。

她用手抹了抹嘴角,已经完全没有了所谓的形象。她想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很邋遢,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没有人会在乎这个。她轻轻抚摸上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喃喃自语:宝宝,你不会嫌弃妈妈的,对吗?

刚才一番折腾之后,她原本端在手里的馄饨已经有一些汤汁撒了出来,她重新抽紧塑料袋,端端正正地捧在手里,她得赶紧回到房间,肚子里的宝宝还饿着呢。

深夜11点多的胡同,游荡着醉汉、窃贼,隐藏着犯罪。好在这条胡同隐蔽但不实热闹,因为破败,很少有人注意到它,而且这里的民房租金很便宜,月租才200来块,于是它慢慢地吸引了一些女人在这里开门做生意。

这里既有站在各自门口做生意的女人,也有解决需求的男人。一般人认为这种地方容易滋生犯罪,实际情况恰恰相反,这种地方反倒安全,起码对俞筱桑来说,是安全的。

她搬到这里三个月,因为怀孕的关系,经常三更半夜想买点吃的,那些来来往往的女人和她们的客人反倒让她安心不少,至少她觉得,万一发生点什么突发状况,她喊救命的话,周围总归是有人的。而且这些女人是为了赚钱,那些男人是为了满足生理需要,双方的需求都得到了满足,或许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犯罪。同时,这些男人和女人还为那个夜摊带来了源源不断的生意。

在这里接客的女人,和酒店里的那些小姐,还是很不一样的。这里的女人,都没什么文化,都来自外省的农村,多半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本质是淳朴的。三个月相处下来,俞筱桑对她们还是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的。而那些来消费的男人,也不是花天酒地的有钱人,多半是没有老婆的,或者因为自己在这边打工,一年只有一次回家机会和老婆亲热的。有钱的男人,可以包养情妇,没钱的男人,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发泄吧。因为这里的女人,收费是便宜的,只要付50块,男人们就可以尽情发泄。

什么是人间万象?这里呈现的就是活生生的一种人间景象吧。这里,和俞筱桑以往的世界千差万别,但那金碧辉煌下的攫取豪夺与这无尽黑夜里的苟延残喘,都是一样地令人或心寒、或无奈。

对于来这里的女人和男人,俞筱桑除了理解,还有同情。

只是,她或许没有同情他人的资本,她本身的处境或许还不如他们。

卖馄饨的夜摊离俞筱桑的房间并不远,充其量不会超过200米,就是胡同的一头到另一头,但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她走得比较慢,加上等馄饨和中途呕吐的时间,这趟来回她差不多花了20分钟。

她的房间是一楼的,挨着胡同。今晚,住在她附近的女人们似乎生意都不错,已经没有人站在外面拉客了,都关起了房门。

借着昏暗的路灯,她用长满冻疮的手笨拙地合着钥匙孔。因为是老式的木头门,锁也已经生锈,所以每次开门总是不太容易。等到好不容易合上钥匙孔,转动钥匙的同时,还得握着把手作势把门往上提下,才能把门打开。开门的瞬间,整扇门还咯吱咯吱作响,好像随时会散了架。

这就是她,一个曾经的千金大小姐,现在沦落到这步田地。她怪不得任何人,一切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推门走进房间。在她还来不及转身关上房门时,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突然从门口闯了进来,向她扑了过去:“妹妹,一个晚上多少钱啊?”她被这个男人死死地抱着,根本来不及躲闪。

惊慌中,那碗一口没吃的馄饨掉在了地上,被醉汉踩成了一堆“烂泥”。

“先生,请您放开我,我不是做生意的。”她想大声喊救命,但醉汉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她只能瞪大眼睛看着房门外的胡同,但是外面一片漆黑,连路灯都熄灭了。

“求求你,我还怀着孩子。”她用乞求的眼睛看着醉汉,但醉汉根本已经被酒精刺激得无所顾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扯她的外套。她拼命拍打他的手,用尽力气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她的挣扎惹恼了这个醉汉,他径直将她推倒在床上,她的外套被扒下,里面只有一件睡衣,她漂亮的锁骨暴露在空气里。醉汉一边继续捂住她的嘴,一边从裤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50块钱:“钱,你看,我有钱的。”

醉汉的脸在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面目也越来越狰狞。而她,已经无法动弹。

绝望、恐慌一点点地她在心里扩散蔓延。

复仇的新娘第二章

“这个世道怎么了,连孕妇都出来做这种行当,这简直比孕妇藏毒运毒都离谱嘛。”警局里,一名30岁上下的女警摇着头叹息:“你们说,她这样挣来的钱,她将来的孩子会不嫌脏吗?什么钱不好挣,非得挣这样的脏钱。”

“要我说的话,让这个女人怀孕的男人更可恶,怎么能让挺着肚子的女人出来做这种事情呢?”看似打抱不平的话,从另一个女警嘴里出来的时候,不痛不痒,更像是一种谈资。

“干她们这行的,哪里会知道孩子究竟是哪个男人的啊,那个男人也压根不会知道自己有个这样的孩子。”

“这个女的也真是的,留着这个孩子干嘛呢?生出来,不是让孩子活受罪嘛!”

“不过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孕妇有点眼熟?”

“是有点眼熟。难不成有前科?”

“像她这样的,估计已经进出局子好几十趟了吧。”

深夜的警局,因为集中行动,人头攒动,“孕妇”更成了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

许是见惯了形形色色的犯罪行为,大部分警察要比一般人来的“心硬”——他们对犯罪嫌疑人或者罪犯抱以同情之心的次数寥寥可数。

警察不能心慈手软,尤其是面对罪犯的时候,关于这一点,哪怕是作为新进警员的郝斌也是深信不疑的。但是此刻,听着周围这些同事们的“高谈阔论”,他忍不住了:“这不是还没审嘛?说不定她不是做那一行的呢。”因为是新进警员,资历太浅,他也不敢大声反驳在场的“前辈们”:“其实我看她不怎么像做那行的。”

“不是做那行的,内衣里怎么还塞着客人给的钱呢?郝斌,你呀,不能看着像好人就真当好人了,现在犯罪的人狡猾着呢,装清纯,装无辜,为了不让你抓他,什么招都会使。”那名30岁上下的女警笑着拍拍郝斌的肩膀:“你呀,还是太嫩了。”

他嫩?你不也只比我大了几岁嘛,能成熟到哪里?郝斌在心里不服气地嘀咕。

“郝斌,你也别不服气。”另一名男警察发话了:“从现场来看,这个孕妇多半是做那一行的。你回想一下她住的那个房间,墙上贴的都是人体画,房间里的灯光也是暧昧不明,十足一个生意窝嘛。不过,这女的胆子也忒大了点,居然连门都不关就直接做起了生意,当我们警察都死光了吗?”

是啊,房门没有破损,排除了强行闯入的可能性,除了“做生意”,深更半夜谁会让一个陌生的男人进来呢?更何况,一个正经的女人,怎么会住在那种地方呢?还有她的房间,的确弥漫着一骨子味道。所有这些让人不得不怀疑她的行当。

可是,她被他从床上拽起来的时候,她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是无助的、受伤的,在被拷上手铐的时候,她看着他的眼睛说:“警察同志,我不是做这个的,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做这个的。”她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睛映在他的瞳孔里,令他当场发愣。

这些怎么可能伪装得出来呢?但是办案要讲证据,不能只凭他的感觉。一切只能等审了以后才能知道。

讯问室里,俞筱桑低着头,如果这个时候,她仍是长头发的话,她甚至会用头发直接去遮脸吧。

她应该庆幸,警察及时救了她;但她也很担心,警察似乎不相信她,把她当做和其他人一样抓了进来,还被一个女警搜了身。

“姓名、年龄?”刺眼的白炽灯打在俞筱桑的脸上,女民警语气中夹着冰冷、鄙视以及不耐烦。

“你们弄错了,我不是……”从头到尾,俞筱桑只重复着这句话。

“不是什么?我告诉你,你这样的我见多了。”未等俞筱桑说完,女警就冷声打断了她:“那个男的都已经招了。你呀,该认的就赶紧认了,该罚的总得罚。”

俞筱桑反复地绞着自己的手指,她想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声质问这个女警:“那个男的招什么了?!”这才是俞筱桑一贯的做派。

可是,生活的艰辛已经磨平了她所有的棱角。面对警察,她心生畏惧。

郝斌见过进来之后大声嚷嚷、大摇大摆、满身香水味的女人,却是从来没有见过俞筱桑这样的,一副抬不起头的样子。

他接过女警的话,态度比起女警要好得多:“你说你不是,有什么人能够证明吗?”

俞筱桑抬起头,一张年轻正直的脸落入她的眼睛。她清了清嗓子:“住在那里的女人都知道的,我不是的。你们可以问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

赫斌和女警眼神交流了一下,女警冷声说道:“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警察走后,讯问室静得可怕,蓬头垢面的俞筱桑狼狈到像个乞丐。从床上被拎起来后,她只来得及扣上睡衣的纽扣,穿着拖鞋便被带到了警局。此刻,她冷得直打颤。

漫长的等待后,警察推门而入。女警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在耍我们吗?”

俞筱桑被吓得一脸惊愕,最后无辜地看向赫斌。

“没有人说你和她们不一样。”赫斌表达得比较婉转。

“考虑到你是孕妇,关就不关了,直接罚款。”女警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没带钱。”说到钱,俞筱桑显得局促不安。

“那就通知你家人来交钱。”女警头都不抬一下,自顾自地填起罚款决定书。

家人?俞筱桑的眼底一片暗淡。

“通知朋友来也行。”赫斌看出了俞筱桑的不自在。

朋友?俞筱桑把所有人的名字都想了一遍,最后悲哀地发现自从美盛完了之后,曾经所谓的朋友早就一溜烟地离开了她。

“会留下案底吗”俞筱桑问得小心翼翼。

“你说呢?”女警不耐烦到了极点:“有朋友的话,就赶紧通知朋友。我们也好结案。”

“我能打个电话吗?”俞筱桑看着桌子上的座机问。

赫斌点头同意后,俞筱桑仍旧是犹犹豫豫地拿起电话。不是万不得已,她绝对不会打这个电话。

“喂,陈秘书吗?我是俞筱桑。”

复仇的新娘第三章

偌大的书房内,灯光晦暗不明。男人的脸隐在阑珊处,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陈雍毕恭毕敬地站在书桌对面,低着头不敢做声,手心已经冒出一层薄汗。

“她,主动联系的你?”男人薄唇微启,于漫不经心处隐隐显露出危险的气息。

陈雍微微抬眼,刚好与男人犀利的目光相撞。忙不迭地收回视线,垂眼答道:“是的,秦先生。”

“看来,她真是走投无路了。”以至于,自投罗网。

陈雍不敢接话,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

“不过,陈秘书,她怎么偏偏就联系了你?”秦以默眯起眼睛,审视着陈雍。

陈雍的战战兢兢,他尽收眼底。忽地,他双手交握,抚向额头,露出高深莫测的一丝微笑。

秦以默衬衣上精致的金属袖口,在昏暗的光线里熠熠生辉,晃进陈雍的瞳孔,刺得他睁不开眼。

陈雍蠕动了一下嘴唇,想要作出一番解释。

秦以默摆摆手,话里有话:“陈秘书的为人,我自然是清楚的。”

“秦先生,俞小姐打电话给我,完全是因为我曾经是俞老先生的秘书。”陈雍并没有说几句话,但早已紧张得口干舌燥:“但是,就算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背着您擅自做决定。”

秦以默轻笑,优雅地从位置上缓缓起身:“陈秘书,举手之劳的事情,去做个顺水人情吧。”

“是,是,是,秦先生,我这就去办。”陈雍佝偻着背,迫不及待地转身。

尚未来得及抹去额头的汗珠,身后便传来秦以默懒洋洋的声音:“怎么,陈秘书这是打算亲自去捞人?”

陈雍当头一愣,三步并两步地急速往回走:“那秦先生的意思是?”

“这大冬天的,院子里竟还有树叶。”秦以默踱步到陈雍身侧,掸去粘在陈雍肩膀上的一片落叶:“陈秘书,你现在好歹也是森德集团的人,怎么就不知道注意自己的形象?”

枯叶无声地落在地面上,陈雍点头连称:“秦先生教训的是,是我欠考虑。”说完,不敢再有任何声响,屏息静等秦以默的“指示”。

秦以默的目光落在沙发处,随即利落地撩起大衣外套,饶有兴致地说道:“陈秘书,我倒是很好奇警局的招待,一起去看看吧。”

“这……”陈雍支支吾吾:“秦先生身份尊贵,去那种地方不合适。”要是俞小姐同秦先生碰了面,那俞小姐是铁定又要给他记上一笔了。

秦以默哪里容得了别人反驳,神色一敛,便让陈雍不敢再多嘴。

“全听秦先生吩咐。”

“给张律师打个电话,让他找个小律师把我们的俞大小姐保出来。”

像是得到了特赦的“圣旨”,陈雍颤抖着手急急忙忙打通律师的电话。

深夜的庄园,秦以默所到之处,灯火随之亮起,如帝王驾临,无人敢有所怠慢。直到黑色的迈巴赫电掣般驶离自动铁门处,庄园内的人才松了口气。

车内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坐在副驾驶的陈雍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怒了后排的秦先生。

“陈秘书,你知道为什么偌大的一个美盛集团,人才济济,我偏偏留下了你吗?”车窗外,人影绰绰,出双入对。

“请秦先生明示。”陈雍正襟危坐,哪敢妄加揣测。

“因为你够忠心。”而那个女人,仍愿意相信你。想起那个女人,秦以默的眉眼处难得有了一丝温柔,但一闪而过,旁人未曾发觉。

“谢秦先生信任。”

年轻的律师办完手续,领着俞筱桑绕过警局的一层层过道。

“俞小姐,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年轻律师出于职责,按照惯例随口询问。

俞筱桑摇摇头,脸几乎埋进脖子里。

年轻律师继续道:“俞小姐,手续我都办完了。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她已经没有家了……

“不了,我自己可以回去。”走到警局大门口,她才抬起头:“辛苦你了,回去替我谢谢陈秘书。”

年轻律师也并不跟他客气,打了声招呼,便自顾自走了。大概也是不想和她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过多接触吧。

寒风吹过,俞筱桑浑身哆嗦。望着无尽的街头,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等一下。”郝斌跑着跟了出来,出于内疚,他有些不放心她。

“还有什么事情吗?”因为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已经筋疲力尽的俞筱桑略显不耐烦,但又忍着不敢冲一身警服的郝斌发作。

郝斌不由分说地将一件黑色的棉袄塞进她怀里:“天气冷,拿去穿。”

未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站在一辆出租车前,拉开车门:“赶紧回去吧。”

她本想直接拒绝,抬眼,远处一辆黑色的汽车霸道地停在路边。她的心,在风中凌乱。终究,还是错信了陈雍。

“小心。”郝斌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踏空地面的她,来去间,她跌进他的手臂里。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亲密无间。

隔着遥远的距离,她都能感受到来自身后的灼灼目光。她故意朝郝斌娇羞一笑:“谢谢。”

“开车!”车窗缓缓闭合,他浑身上下冷若冰霜。俞筱桑,100天不见,勾人的本事倒是见长不少。

汽车转过弯,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哗啦啦地卷起路面的落叶,瞬间消失在街头。车过无痕,归于寂静。

狭窄的胡同里,黑色轿车横亘其中。男人就倚靠在车门处,一双长腿优雅地交叠着,深邃的五官在烟雾弥漫中散发出撩人的魅惑。

俞筱桑视若无睹地绕过,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像行尸走肉般游走到门口。

只是,掏钥匙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哆嗦,黑暗里怎么都摸不到门孔。抬起腿,恨恨地临门一脚,木头发出沉闷的声音。

他掐灭烟头,一个箭步跟了上来,直接将她逼至墙角。

她靠着冰冷的墙面,别过脸不去看他。他优雅地举起右手,扳过她的脸,逼她面对他,然后他缓缓开口:“这就是你离开我过的生活?俞筱桑,你就这点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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