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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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10/23 16:32:24
内容概述:《婚毒》主人公是“林梦影陆简苍”,讲述了怀胎七个月...
《婚毒》主人公是“林梦影陆简苍”,讲述了怀胎七个月,还是被婆家强行流产,只因为肚子怀的是女孩,面对这样的无情的家庭,林梦影会怎么做,遇到陆简苍之后,她的人生会发生什么样的改变,如大家需要就来看一看吧。
我现在几乎要崩溃了,对于这段婚姻,几乎不抱任何希望。
原因是我前两天失去了肚子里七个月大的孩子。
那时候婆婆不知从哪儿找到的小诊所,说可以检查胎儿发育是否完全,我就跟着去了。
可做完B超出来,婆婆的脸明显就黑了,要让我把孩子给打了。
我懵了,忙问她为什么。
婆婆说B超检查是个女孩,他们周家不能养个便宜货,要生,就必须生个儿子。
她还和我说,这家小诊所就可以做无痛人流,正好今天时间还早,做完了就可以回家了。
看她拽着我往那个所谓的手术室去,我真是慌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会有这种重男轻女的想法,婆婆自己不也是女的吗?却还要把这种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
我想给周易安打电话,让他快来救我。
可电话还没有拨出去,婆婆就一把将手机抢走了,拉扯之间,我被推倒在地,身下立马就是一股暖流,羊水混着鲜血蔓延开来。
婆婆要在诊所给我接生,但因为大出血,诊所怕闹出人命,最后还是转送到了市医院。
临进手术室的时候,还看见婆婆在我的包里面翻找,一面问护士,用我的医保卡能报销多少?
因为在小诊所耽搁了最佳时间,孩子在肚子里已经死了,七个月的孩子,只能引产。
医生给我打了催产针,宫缩从缓到急,我疼得全身都在哆嗦,死死抓住床单,恨不得给自己一刀。
十几个小时之后,孩子总算是生出来了,是个男孩。
我眼泪直接就下来了,护士还劝我不要哭,这样容易血崩。
在外头的婆婆得知这个消息,当即撒泼打滚,要让医院赔她的大孙子,他们周家的血脉。
一直闹到警察来调解,婆婆才气愤的离开,全然忘记了还有我这么一个刚小产完的媳妇。
那是我过得最煎熬的一晚上,一个人蜷缩在病床上,害怕血崩,只能咬着枕头全身发抖,想起那个孩子,就觉得心如刀绞。
婆婆是第二天才来看我的,扔给我一个保温桶,让我快喝。
打开一看,是冒着热气的鸡汤,可不等我感动,婆婆又说,“你是小产,就别坐月子了,我看了你医保卡里的钱,够住到后天,到时候你自己出院,我约了人打麻将,可能腾不开时间。”
面前的鸡汤瞬间索然无味,我一口都喝不下了,放在了床头柜上。
她挺生气的,直接端着全倒进了厕所里,“毛病,见不得人对你好是不是,不喝拉倒。”
说着,她把手机还给我,又郑重提醒我,“易安在外面谈生意,你别说这么晦气的事情给他听,会带走财运的,知道吗?”
我不明白,婆婆害得我没了孩子,怎么还就成了我晦气了呢?
婆婆走后,我还是给周易安打了一个电话,他没接,我就改发短信,跟他说我流产了,要他回来看我。
周易安到晚上才回我,说了一个好字。
没有我预想中的焦急,也没有给我一句安慰。
看着这条短信,我心里挺绝望的。
怎么说这也是周易安的骨肉,他却连句关怀都没有。
我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把枕头都给打湿了,还差一点产后血崩。
第二天,第三天,周易安都没有来看我,好像没这回事,也没我这个人一样。
我也打过电话,却一直打不通,发短信,只说他忙,在开会在应酬,有用不完的理由。
第三天中午,我被护士催着让出了床铺,拎着不多的东西,站在医院门口十分迷茫。
天大地大,哪里是我的容身地呢?
最后实在没去处,还是只能回了周家。
却不曾想,一进屋,就看见了周易安和婆婆坐在沙发上,两人看着电视吃着水果,有说有笑的。
这就是周易安说的忙?
我一把将包砸在周易安身上,“周易安,你是不是人,我流产住院,你看不来看我一次?”
婆婆火了,过来给我一巴掌,“你嚷嚷个什么,孙子都搞没了,还有理了是不是,是我不让易安去的,你流产是个晦气事,去了会倒霉的。”
在她眼里,因为流产很晦气,所以就活该我在医院没人照顾?
“妈,孩子没了,我也很痛苦,总不能孩子没了,我也跟着去死吧?”我嘶吼着问道。
周易安蹭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林梦影,你怎么跟我妈说话呢?”
婆婆立马捂着胸口,“哎哟,真是气死我了,我要死了,要被气死了。”
争吵中,周易安要求我必须跟婆婆道歉。
我觉得很委屈,这件事情我没做错,凭什么要我道歉?
狠狠地瞪了周易安一眼,我抓起包,就冲了出去。
害怕周易安会来追我,我下了楼就赶忙拦了出租车。
到广场下车后,我就坐在石椅上抹眼泪。
一直坐到天擦黑,广场上的人没剩几个了,我才掏出手机来,想给闺蜜打个电话,去她那里借宿一晚。
这才发现,周易安给我打了好多电话,但是手机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了静音都没听到。
寒冷的心又温暖几分,原来周易安还是在乎我的,给我打这么多电话,肯定是很着急我,在到处找我呢。
我赶忙站起来,想回家去,别让周易安担心了。
刚走出去几步,突然就过来一辆面包车,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飞快打开门,将我给拉了进去。
我挣扎大叫,其中一个人就往我脸上捂了一张毛巾,有浓烈刺鼻的味道,接着我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好像是做了一个梦。
只觉得身上很热很热,很需要什么东西来帮我解决一下这种燥热感。
在梦里面,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帮我带来清凉感。
而我就像是一条蛇,缠在他的腰间,想着索要更多,再更多。
但我的主动,却好像成为了他的怒点,冲撞越发的强烈,扣住我的腰肢不许我逃,将我禁锢在身下狠狠地索取。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吃饱餍足,毫不留情的从我身体里退出,起身去了浴室。
身体一下空了,我甚至还伸出手来,想要挽留他,想让他再来一次。
这真是我最大胆的一个梦了。
可次日清醒过来得时候,却发现我居然光着身子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浑身的酸痛和青紫吻痕都向我证明,昨晚我不是做梦,而是真的。
我真的和一个男人睡了!
浴室里头传来哗哗的水声,应该是那个男人正在洗澡。
我咬着牙起身去找衣服穿,却发现我昨天的衣服早就被撕碎了,无奈,只能穿上男人的衬衣,勉强遮住大腿根。
“醒了?”不知什么时候,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男人斜靠着浴室门,腰间裹了浴巾,满脸讥诮的看着我。
这个男人,当真可以用衣冠禽兽四个字来形容,外貌长得十分俊朗,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人!
“王八蛋,我要报警告你!”我怒吼道。
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继而是嘲讽,“应召女也敢报警?可以,我等着,钱在床头,拿了快滚。”
说完,他就又回了浴室里头。
我往床头看了一眼,那里有一沓钱,目测五千往上。
他真的把我当成应召女了!
委屈和气愤涌上心头,我正要拍门和这个男人理论个清楚,却听见我的手机响了。
原来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开了机,这会儿周易安正在给我打电话。
我慌张中按下接听键,就听见周易安说,让我快回去,不要在外面待着了。
这样关心的话让我鼻尖一酸。
周易安还是在乎我的,我的彻夜未归,让他着急了。
说不定他找了我一整晚,到现在才好不容易打通我的电话。
我赶忙跑回家去,害怕周易安看见我这样担心,还特意去闺蜜蒋安家换了一件长袖衣服,好遮去身上的痕迹。
却没想到,回家之后,等待我的,却是更加令我崩溃的事情。
回到家,只有老公一个人在。
他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很不好看。
“易安,我回来了。”我小声的说道。
周易安蹭一声站起来,甩了我一巴掌,“林梦影,你怎么还有脸回来呢?”
这巴掌打得我有些耳鸣,还以为他是为了我彻夜不归的事情生气。
嗫嚅着解释,“昨天晚上是个意外,我本来是要回家的,结果……”
“结果就和别的男人搞上了,对吧?”周易安冷冷的问道。
我周身如遭雷劈,忍不住颤抖起来,“你……易安,你听我解释。”
我着急的要伸手去拉他,却被他甩开了。
周易安从怀里掏出一沓照片来,直接砸在我脸上,力道不重,但我的心却疼得皱缩。
那些照片上,是我和男人依偎着进酒店,还有今早我穿着他的衬衣离开的照片。
昨夜的疯狂不言而喻。
“易安,我不认识那个男的,我昨天在广场,然后我要回来的时候,突然有辆面包车过来了,他把我给拖上车,还给我下了迷药,我才这样的。”我着急得直掉眼泪。
周易安扬手还想打我,但手机却响了,他接了电话之后,脸刷一下就黑了。
狠狠地瞪我一眼,“林梦影,要是我妈因为你这件事情气出个好歹,我跟你没完!”
说完,他就匆匆的出去了。
我跌坐在满地的照片上,哭得不能自已。
为什么一夜之后,我的人生就突然变成了这个糟糕样子呢?
我像是疯了一样,把地上那些照片全部撕碎,又冲进下水道里,好像这样就能把我昨夜的污点都给冲掉一样。
周易安是晚上才回来的,一脸的疲惫沧桑。
我上去给他换鞋,一面小声的和他说,菜已经做好了,我再去热一下。
转身的时候,他从背后抱住了我。
熟悉的气息钻入我的鼻尖,我眼泪又在眼眶中开始打转起来。
“梦影,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婆婆因为我的事情气得犯了心脏病,现在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费用五十万,上哪儿去找这笔钱?
五十万,我暗自咋舌,以我们现在的经济情况,压根就拿不出五十万。
但周易安表情很是痛苦,抓着自己的头发,“我妈养活我不容易,现在好不容易要颐养天年了,就出这样的事情,我真是没用啊!”
说着,还开始自己扇自己耳光。
我心疼坏了,上去拦住他,同时心中满满的都是自责。
说到底,要不是因为我,婆婆也不会犯心脏病。
可五十万我也拿不出来啊!
周易安却按住我的肩膀,眼中在放光,“你有的,梦影,咱们这套房子得值五十万吧?咱们把房子卖了就够了。”
卖房子?
我有些犹豫,这房子是当年嫁给周易安的时候,我和家里面闹得断绝了关系,是妈妈担心我嫁过来受委屈,悄悄买了这房子给我做婚房。
见我不太愿意,周易安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也不强求你,这都是命,我妈或许命该如此吧。”
“易安,我们卖,卖了这房子给婆婆治病!”我咬咬牙答应了。
他立马抱住我,说了好几个爱我。
当时实在是太傻太天真了,还觉得周易安这样就是原谅了我,只要我们把婆婆的病治好了,生活就又能回到正轨上去。
卖房子的程序进行得很顺利,顺利得让我觉得有点不真实。
看房办手续付全款,一共就花了四天时间。
但是想想这个节骨眼上,能早点拿到钱,就能早点给婆婆做手术了,我也就没多想。
去医院交钱的时候,我本来想跟着去,但是周易安不让,说婆婆现在情绪不能激动,要是看见我,再一生气出点其他毛病,可能就不止五十万的医药费了。
无奈,我只能在家等着。
周易安每天公司医院两头跑,整个人迅速的消瘦下去,尤其是眼眶,黑了不止一圈。
我还心想,等婆婆出院了,就能由我照顾了,这样周易安可以多休息一下。
可到了出院的日子,却只有周易安一个人回来了。
“易安,婆婆呢?不是说今天出院吗?”我疑惑地问道。
周易安没吭声,从公文包里头递给我一份合同。
离婚协议书五个字瞬间刺痛我的双眼。
我慌急了,“易安,你为什么要和我离婚啊,我们不是已经和好了吗?”
这段时间,周易安和我明明已经回到以往的状态了啊,那件事情已经翻篇了,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要离婚?
“难道你是因为孩子的事情?我们再努努力,一定会有的,或者我们花点钱去做试管婴儿……”
不等我说完,周易安就打断了我,“梦影,我妈检查出来得心衰综合征,没几个月活头了,她说,最后的心愿就是,看着我们离婚。”
我被这话惊得愣住了。
婆婆没几个月活头了?
而她最后的心愿,是我和周易安离婚?
“易安,我们不是和好了吗?”我上去抱住他,慌张得语无伦次,“我去和婆婆说,去解释,她会原谅我的,我们就不用离婚了,对不对?”
“没用的,”周易安很是痛苦的摇头。
他眼里充满了愧疚,“我和妈解释过,她不听,还差一点又昏死过去,对不起,是我没用。”
怎么会是周易安没用呢?
明明是我做的事太让婆婆生气了,才会把事情搞成这个局面。
我好恨,好后悔,满脑子都在想,如果那天我能忍着一点,不跑出去,现在是不是就不一定了?
可惜没有后悔药给我吃了。
周易安抱着我哭,撕心裂肺的那种,最后哭得眼泪和鼻涕混在一块,很是狼狈。
我认识他将近十年,第一次看他这样痛苦。
而这个痛苦的根源是因为我。
自责像是密闭的盒子,将我整个给包围起来,逼得我喘不过气来。
的确是我不对,我和别人发生了关系,才会酿成这样的苦果,我谁也怪不了。
最后全身都凉得像是冰块了,我才咬着牙点头,“好,我们离婚。”
我愧对周易安,愧对婆婆,在这场婚姻里,我就是只见不得光,肮脏的老鼠。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周易安将离婚协议书留在了桌上,然后出去了。
他说给我平复心情的空间,也给我时间收拾东西。
可我觉得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再面对我,这场婚姻里,遗憾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那一晚上,我把皮箱里的东西收拾好又倒出来,翻来覆去不知道多少次,每件东西上都有我和周易安的回忆。
一想起来,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直到天亮,我才一股脑将它们都塞进去,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带上证件去了民政局。
周易安很晚才来,脸上挂着黑眼圈,精神很不好。
我想他昨晚一定也很难过吧!
张嘴想要跟他说点什么,但周易安已经去排队了,连看我一眼都没有。
手续办得很快,不到十分钟,我手上就多了一个绿色的本本。
周易安手中同样有一个,他正拿着在自拍,嘴角还带着一抹笑意。
见我在看他,又恢复了那副萎靡的样子,解释道,“我妈一定让我拍给她看,我也只能做戏。”
我整个人沉浸在离婚的悲伤中,没有多想,点点头,拖着行李箱离开了。
周易安好像在后面喊了我两声,我没敢回头,怕一回头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
因为给婆婆治病的原因,我卖了房子,手上仅剩的几千块都交了出去,现在连打车的钱都没有。
还是闺蜜蒋思思骑着小电驴来接的我,又带着我去吃饭。
她劝我,“周易安这人肯定妈宝,他妈说什么,他就做什么,那他妈要死了,让他去陪葬,他去不去?你和他离婚是好事!”
我把头埋到碗里,又往下掉眼泪了。
“别这样,咱们要开始新的生活,离开了蛤蟆咱就不是天鹅了?”
或许是因为她这句话,也或许是我对这个地方充满了失望,所以我决定离开这个地方。
我向蒋思思借了一笔钱,连夜就坐上了去南方的火车。
或许走得远远地,就真的能够重新开始我的人生吧?
初去南方,日子过得一团糟。
因为没钱,我只能租最便宜的地下室,每天和蟑螂老鼠打交道,空气潮湿得,让我身上大片的长湿疹。
我靠吃三黄片硬抗,一面去找工作,想改善条件。
大学时我学的是服装设计,可做了三年家庭主妇,早就和社会脱轨了,服装的潮流日新月异,我无疑是被淘汰了。
面试了好几家公司,都被刷了下来。
眼瞧着就要交不起下个月的房租,我也不敢奢望什么白领生活了,找了家火锅店洗盘子,天天蹲在浮着一层牛油的水池边刷碗。
同时我也没有放弃,省吃俭用买资料书学习,恶补这几年我落下的东西。
手不知道被洗碗水泡烂多少回,总算是有一家服装公司愿意用我,但是需要我从基层做起。
基层就是每天去生产车间跑的人,和设计沾不着边。
说白了,就是个跑腿的。
可至少和服装设计沾边了,我答应下来,做本职工作的同时,还会设计一些服装,主动发到公司的投稿邮箱去。
主管终于发现了我,提我做初级设计师,一步一步往上爬,三年时间,我混成了高级设计师,也算是有些名气了。
主管说,算是从垃圾堆里捡了个宝。
但他不知道,这几年,我付出的努力有多少,才能换到今天的让人刮目相看。
原以为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可不曾想,命运的巨轮转动的同时,也会把人带回原点。
那天主管找到我,说公司要去江中市开个分厂,那边也会增设工作室,我是江中市人,他希望我去坐镇。
这意味着我会升职加薪,可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江中市对我来说,就是个伤心地。
那段失败的婚姻,每每在深夜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心痛。
见我没吭声,主编又甩出福利来,“梦影,你真该考虑一下,你不是一直想做自己的婚纱品牌,这次江中市那边,就是专搞婚纱,你不心动?”
我最后还是答应了,不但是为了我的梦想,另外,也想回去看看爸妈,看看周易安这些年过得好吗?
第二天一早,我就坐飞机回了江中市。
闺蜜去接的我,见到我就给了我一拳,说还以为我再也不回来了。
继而亲热的揽住我的肩膀,拉着回了她的房子。
三年不见,她也买了套二手房。
我参观房子的时候,蒋思思和我说,“等我把这房子重新装修了,你也给我设计一套婚纱,我要美美的嫁人。”
“行啊,只是你要减肥,我的婚纱塞不下你这身材。”
嘻嘻哈哈之间,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大学的时候,我们无话不谈,无忧无虑,很快乐的样子。
晚上蒋思思和她对象请我吃饭,她对象叫肖战,是个桃花眼的男人,长得很帅。
我打趣,“蒋思思,你可得绑紧了,桃花眼的男人可花心了。”
蒋思思不以为然,扑进肖战怀里,咯咯直笑,“不怕,我外号一刀切,专切花心男。”
一连在蒋安那里住了三天,我也不好意思继续打扰,就寻思自己找个房子。
工作室那边却打电话过来,说第一个案子就遇到了麻烦,客户说什么都不满意,要求一定要见设计师。
我发去的初稿,被客户挑得一无是处,这还是第一次遇到。
秉着客户最大的原则,我约了那位宋小姐在工作室见面。
那是个千金小姐,全身行头很足,脾气也不小,进来就把LV包扔在桌上,摘了墨镜斜瞟我一眼,“你就是切瑞设计师?”
“我是,宋小姐你好,请问你对这款婚纱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们可以商量改改。”我客气的说道。
宋小姐嗤了一声,“改?我看你还是重新设计好了,我花了那么多钱,你设计这种路边款式给我?我的婚纱能这么随便吗?”
“这都是按照你之前的要求设计的,你看……”
话没说完,她的手机就响了,她摆手,示意我别吭声,继而甜甜的开口,“安,我在工作室这边看婚纱呢,婆婆也跟我在一起,你过来接我们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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